藍莓

我乱写,我胡说,我什么都磕

【傅卫军x沈墨】梦

他不知道她病了,只是出于本能去爱她。



傅卫军做了一个梦。

他梦到姐姐杀了人,他去抛尸。

他梦到事情无法掩埋,他去顶罪。

他梦到在冰冷的牢房,他们临死也没能再见面。


他突然睁开眼睛。

大手一捞,将身边蜷缩的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,就好像要融入自己的身体那样,至此永远不会分开。

傅卫军久久没有松开沈墨。

他久违的感到了害怕,害怕得到再失去,害怕自己无能为力。

可是却无法开口。




沈墨从来到这个家的第一晚就知道,弟弟会在深夜悄悄躺到她身侧。

这是小时候的乐趣,她会在他的手心里写字,让他猜是什么。

现在...

她必须不断强调自己已经逃离大爷的魔爪,不必害怕夜里突然打开的门,不必害怕床上多了一个人。

她必须控制好情绪才不会跳起来叫喊他离开。

这个人是弟弟,是要相依为命的,是世上她唯一的亲人,是能全部接纳她的人。

她现在佯装不知道,是容忍也是纵容。




可这一夜,有些不同了。

沈墨的手越过傅卫军打开了床头那盏老旧的灯,朦胧间从他怀里抬眼望去,只见弟弟眼里满是惊慌。

傅卫军意识到两人姿势的不妥,一下子翻身掉下床,在地上跪坐着尴尬的摸着鼻子。

沈墨看着笨拙避嫌的弟弟,笑着趴下来凑近他耳侧轻轻说:“别挪开视线,看着我。”

傅卫军原本噩梦后受惊的心又猛然一跳。

他呆呆的看着姐姐。

沈墨想起他们从前养过的那只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小土狗。后来家散了,狗去了哪里?




沈墨不明白,是他们生来有罪吗?美好的日子如泡沫幻影,睁眼就在地狱,她要应付令人作呕的大爷,顺从,听话,讨好,把尊严与骄傲从身体离剥离。弟弟要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拼命只为求生。


她好恨,恨那些整日歌舞升天的,那些整日虚与委蛇的,那些整日有眼无心的,恨那些人。

她荒芜的心里是爱与恨交织的杂草,扎得她鲜血淋漓。

沈墨看着弟弟的眼睛,那里只有一点光,一点只为了姐弟二人的光。

(我要大爷和大娘的命)她打完手语,眼底热烈而炙热,重新迸发出无限的生命力。

(我该做什么)

这是傅卫军的答案。



沈墨哭了,随即又笑起来,傅卫军手忙脚乱,爬上床紧紧搂住姐姐同样过于单薄的身躯。他现在只想抓紧能有的唯一,不问缘由,不问结果。

沈墨突然咬住他的脖子,想要借此止住自己痛苦的呻吟。傅卫军天生聋哑,聋哑人对痛的感知力很弱,所以他可以豁出命去打架,现在却只觉心痛到难以呼吸,双手颤抖着去摸姐姐柔软的头发,试图以此给予她单薄的安慰。直到沈墨松开口,他脖子上咬痕已经出血。

“睡吧。”沈墨哑着嗓子说道。

灯关了。

床上两个人再次紧紧依偎在一起。






是前面的故事

她不知道原来他做了那样的噩梦,却仍然做出了坚定的选择。

他不知道她被大爷折磨出病了,却依旧出于本能爱她。

不会be的!放心吧啊啊

故事只有纯爱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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